的晚,春花阿妈一家起得早,边月觉浅,在这里这几天几乎算得上起早贪黑,明天要开很久的车,她本来打算趁今晚好好休息一下。
咽下口中最后一口面条,边月把碗放在地上,笑着说:“好啊。”
再熬一天,边月觉得可以忍。
忍耐的诀窍不在于强迫自己答应的那一瞬,而在于答应之后内心的煎熬,一切都尘埃落定,只有内心那股不满越来越躁动,诘问自己到底为什么要答应,强压下去的怒火稍平息一阵,又以滔天之势卷土重来,脑子里好像有一个声音在说,反抗吧,反抗吧,反抗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在这一刻,头脑被懊悔、愤怒控制,反悔的话就在嘴边,理智被吞灭的那一秒即将喷涌而出,唰的一声——
被浇上一盆冷水,不期待的事如期进行,不甘懊悔愤怒顷刻消失,平静的与人说笑交谈,忍耐至此结束。
只要熬过从答应到开始的那一段时间,忍耐就会变得简单起来。
许是小乔把边月邀请他们去颐江的事告诉菲兹了,一整个下午菲兹都美滋滋的黏在边月身边,边月稍有异动,她跑的比兔子还快,端茶送水不在话下,边月笑她是狗腿子,菲兹一拍胸脯道:“只要你想,姐,你说东我绝不往西!”
“那敢情好,刚好跟着我去旅游,正愁自驾累呢。”
“行啊,姐,”菲兹道,“你一声令下,天涯海角我都跟着你去。”
边月半开玩笑半正经地说好,答应地爽快,没注意到角落里一人不甘愤怒,还带着一点委屈的视线。
他是边月生命中最微不足道的东西,可以被忽视,一直被拒绝,随时被抛弃。
九年前分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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