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话。
“宁宁,你上学有没有受什么委屈啊?在学校过得还好吗?让你一个人留在外地,我和你爸爸回来,你自己照顾自己还习惯吗?”一个又一个的问题接踵而来。
晏宁轻轻阖眸,接着道:“没什么习惯不习惯的,老师和同学们都很好,我在t大过得也很顺遂。”
她向来是习惯报喜不报忧的性格,况且人或多或少都该遇到一些不如意的事情,晏宁并不会因此而自怨自艾。
一路上闲话了一些家常,晏宁到了家沾着枕头便沉沉地睡了过去。
昏昏沉沉间,晏宁又开始做一些冗杂而又繁复的梦。
梦境大多和中学时代有关,间或穿插了她去菩提寺的一些回忆。
晏宁经常做梦,但大部分是没有意义的梦境,与鬼怪有关。
她幼时身体不好,父母求医问药不得其法,有神婆来给晏宁看病,神婆让她认大仙做干妈,说这孩子八字太轻了,有佛缘,如果不求神拜佛,很可能活不过第一个本命年。
韩艳秋和晏则清虽然并不是出身什么大户人家,在晏宁出生之前,去过最远的地方只是省城长市,但也都算得上是那个年代里难得的大专生,也是文化人,受过高等教育,知道不该封建迷信,却也为了她信了这些虚无缥缈的东西。
不过晏宁自己是不信的,在她眼里,生了病要去医院,该看医生,不该去信那些用来骗人钱财的东西,现在是社会主义社会,早已经破四旧,神婆所言,或许只是为了求财。
她没见过鬼,这一辈子应该也不会见到鬼。鬼只是唯心主义里的一个概念化的概念,没有必要为了这些困住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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