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压抑的闷哼中有人搬来一把椅子,姜烯被反手绑在上面,随后画面黑了一瞬,再打开的时候墙壁上的时钟显示过了一天。
董酥白心里跟刺痛一般,浑身血液都在倒流。他知道这些是什么了,他根本不敢往后看,抖着手去按暂停,好几次才成功。
试验、禁闭、断食、还有一些他看不懂的词,后面每条视频的名字都像一次残忍的凌迟,一点点往他皮肉上剜。
东桦院的案子昨天刚宣判,他被曲清北拉着看了不少相关的报道,自然清楚里面是个什么地方。
他好像一瞬间知道姜烯身上所有反常的原因,为什么怕镜头,为什么对伤口处理那么得心应手,为什么喜欢睡在狭小的地方,还有为什么……
一直不肯跟自己说这些。
他不敢去回想那些平时的蛛丝马迹,心脏像是狠狠撞上了什么尖锐物体,袭来的钝痛让他不得不暂时松开紧绷的神经。
电脑屏幕的光亮在昏暗的房间下很刺眼,董酥白仰头靠在椅背上凝固似的一动不动。
他宁愿姜烯那些不联系的时间是去干了别的,也不愿意是现在这样。
屋外狂风肆虐,惊雷狰狞地在空中炸开一声声巨响。
姜烯路上车开得尽可能的快,忙了一下午还没来得及看手机,停好车点开短信提示才发现快递柜里的东西竟然还没拿走。
除此之外,还多了一条新的取件信息。
在前门站点。
他满腹狐疑地看了半天,去后门快递柜拿回了那两张展览票,懒得冒雨去前门,就想着等明早上班顺路去取算了。
他双手抱胸叹了口气,为自己失败的送惊喜计划默哀。还以为是董酥白有事耽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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