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们一家几口在海边度假的时候,其他人在帐篷外烧烤,杨伟成就陪姜烯在岸边学冲浪。
冲浪教练规定必须一对一,但那时刚好是旅游旺季,临时起意想体验的学员不在少数,教练见姜烯还算有点天赋就让他在不远处先自己练。
结果一个浪打过来,姜烯连人带板一起被拍在水下,要不是杨伟成及时发现冲过去捞人,他现在估计早就在忘川投完胎了。
这次也是姜烯第一次看见他这个舅舅生气,暴躁到直接冲上去把教练从岸边扯到沙滩,一脚就踹了上去。
像这样的袒护数都数不清,也正因为这些回忆太真实了,所以姜烯面对现在的杨伟成才觉得很难接受。
腕表的指针转了一圈又一圈,窗外的天色不到几分钟就暗了下来。
姜烯点开微信群聊里转发的东桦院案开庭时间,视线先停在手腕那串董酥白给自己求来的转运珠上,随后又定在屋内一处角落,点了两根烟放旁边慢慢燃。
闹钟欢快的铃声很快就打破了这段不知道准备持续多久的死寂,屏幕上跳出“养老院”三个字,是姜烯每月用来提醒自己交钱的日子。
点进公众号的缴费平台,上面提示的却是已完成缴费。
他奇怪地“嗯”了一声。
他什么时候交钱了,他怎么不记得?
姜烯拧眉坐直身子,趁养老院没下班打电话跟客服要了张电子收据。
收据上显示帮他缴费的是串陌生卡号,他垂下眼帘,心里大致有了个模糊的答案。
果然,等他查询完所属信息,一个“董”字就这么猝不及防地出现在他眼前。
周围的时间仿佛一瞬间停滞了,只在几分钟后,电话那头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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