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没好事。”
“怎么是没好事呢。”董国安把买来的海鲜平铺在锡纸上,说得振振有词,“我跟你妈本来就是要玩遍国内外各地,要不是因为你那点事我们才不来池涴长住。”
董酥白皱了皱眉,从话里抓出一处重点:“因为我?我怎么了?”
董国安明显顿了一下,搪塞了半天没说出个所以然来。最后还是于诗然瞪了他一眼出来解围,开了几瓶酒让大家快点趁热吃。
董酥白本来就觉得他爸妈突然决定来池涴长住哪哪都不正常,把自己这一段时间能反省的事都反省了一遍,也没觉得有哪里值得他们大张旗鼓地过来亲自盯着。
他心里被这事留了层疑问,吃饭的时候也一直心不在焉的。
酒过三巡,于诗然却突然撞了撞他,让他跟自己进一趟房间。
董酥白一头雾水地跟过去关上门:“妈,怎么了?有什么事还得偷偷说?还有我爸刚刚说你们过来是因为我,因为我什么?”
“你爸那人嘴巴是真的快。”于诗然嘬了他一句,拉着董酥白坐在床上,“本来呢是不想跟你说的,但你爸话都说一半了你肯定也总是想,还不如直接告诉你算了。”
董酥白蹙眉点了点头,直觉不是什么好理由。
于诗然从包里拿出一枚用红布包裹好的金制胸针,样式看着像是好几十年前的旧款式。
“我们来是因为你跟小姜。”
“……我跟姜烯?我们怎么了?”董酥白瞳孔染上几分迟疑。
“你有什么事能瞒得过我啊?”于诗然像小时候那样用力掐了把他的耳朵,笃定道,“你之前跟小姜吵架了吧,还闹得挺严重的对不对?”
见他沉默不表态,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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