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挡几杯之外基本滴酒不沾。小时候被他爸以“男子汉就得练酒量”为由灌了半杯白的,他“哇”一声吐出来还被一家人笑骂说不识货。
思绪飘到这里,他下意识地舔了舔刚碰过酒瓶的嘴唇,舌尖扫过一阵酥麻。浸在喉间那股刺痛难耐的烧灼感现在依旧没变,可他却也没有以前那种抗拒了,更像是率以为常地接受。
他习惯性地摸出烟盒点燃一支,淡淡的烟圈飘到鼻尖上,独属于烟碱的苦涩冲淡了酒吧里的香水味。果然比起酒,他还是更喜欢烟草带给他的安宁跟麻痹。
把空瓶子扔在旁边的置物篮里,他拍了拍衣摆准备回去,这个点出发还能赶在董酥白睡觉前混进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