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狈的跟只丧家犬一样。
他身旁站着的孕妇应该是他老婆,穿的还是睡衣,明显也是临时被喊出来的,正一只手捧着肚子,一只手指着他的鼻子骂。
姜烯恹恹地靠在椅背上,对这些动静没有分去半点目光。他偏过头,这才从玻璃倒影上看见董酥白急急朝自己走来的身影,骤然一怔。
“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侧脸被一只冰凉的手掌覆上,姜烯贴了过去,摇了摇头:“……没有。”
董酥白把他上下检查了一遍,这才敛容看向其他人。
警务人员见两边家属都到齐了,沉下声音郑重严肃地批评了好几分钟后才允许他们各自把人领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