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小师叔这般误会于辛夷, 真是让辛夷好生伤心。”
张阑清:“……”又来了, 又来了。
这一年多, 他每次同她讲什么道理,劝她少些心眼子,都让她卖惨装可怜蒙混过去。
张阑清索性不再同她说话,他往底下的洲主席位看去,也才发现原来北洲洲主席位上仍旧是空无一人。
本来崔辛夷等人的战术是等着在常毓道君师门上台前就赶紧上,他们可不想做被常毓道君师门打下来的第一批炮灰。
可傅其凇临时改了战术,说是让他们在常毓道君师门第一个弟子上台后再上。这样的战术,简直是要跟常毓道君师门正面抢夺擂主之位。
孟雪川倒是兴奋,方南书本还有些忧虑,听大师兄说了什么,也同意了。
崔辛夷料想,大师兄出这样的计策,恐怕是手里有了什么底牌能赢过侯镜箔。
常毓道君师门先上台的是他们的小弟子,此人是他们师门修为最低的一个,不过也已经是筑基中期的修为了。
这样的修为放在逍遥剑道都是难得的天才,更何况是无情剑道。
孟雪川本想上去,结果被傅其凇给拦住了,说是先让他瞧瞧。果然有人跟孟雪川一样心急,是往年一个除了常毓道君师门外便最有胜算的师门的弟子,那弟子也是筑基中期的修为,三两招便败给了常毓道君师门的弟子。
孟雪川在其后便上场了。
“映山道君门下四弟子孟雪川,请赐教。”
比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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