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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下这一场戏,在众人看来,便是阴险狡诈又绿茶的白切黑大师兄偏爱自己师门的小师妹,现在小师妹受罚,他忍不住站了出来,为小师妹撑腰,甚至甘愿同小师妹一起受罚。
真是感天动地,叫人为之动容……动容到恨不得磨起后牙槽,将之就地揍一顿来。
傅其凇笑了笑,他道:“侯师弟爱护同门之情果真叫人感动不已,师弟对自家师妹之情,总叫我想起我师妹南书刚来宗门的那一段时光,转眼都好几年过去了,我也是如侯师弟这般将南书当成了亲妹妹来疼的,自然也见不得她受一点儿委屈。”
说罢,他语气顿了顿,又道:“师弟这样对自家师妹的情谊,师兄岂有不成全的道理,光是同崔师妹一同罚跪想必师弟是不够满意的罢,不妨连那十记灵鞭,师弟也同崔师妹一起受了吧。”
侯镜箔听见傅其凇这阴阳怪气的语气,才忽然意识到自己这番举措是叫这师门的人又误会了。
他想到方南书的目光兴许正落在他的身上,跪着的身子忍不住僵了僵。
阿姐惯是敏感,那时候便喜欢将什么事情都放在心里,反反复复地去品味旁人的一个笑容、一句不经意的话,为自己可能得罪了旁人惶恐不安、担惊受怕。
受了委屈亦是从不宣之于口,见到今天这许多令人误会的场景,依照她对他的不死心,定然会辗转难眠,甚至会彻夜默默垂泪。
那时候她受了委屈要难过的时候,尚且有他在身边开导安慰,她一要哭,他便讲许多笑话逗她,挠她的咯吱窝,令她啼笑不止。
到数九寒冬时,两人没有足够厚的被褥,相依而眠便是最好的取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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