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正朝映山道君行了个礼:“师父。”
映山道君“嗯”了一声,意味不明看了她一眼,又朝仍坐在地上的张阑清道:“怎么?坐地上很凉快?还不快站起来。”
张阑清顿了一下,也站了起来,朝映山道君道:“师兄。”
映山道君又“嗯”了一声,便什么都没说。
张阑清最是了解自己的师兄不过,师兄平素看上去笑眯眯的,性格很好的样子,实则最是护短不过。
他生气了也是一副不显山露水的样子,却会暗暗给人使绊子。
现在师兄这副模样,一看就是恼得不轻。
上次侯镜箔与方南书的事让师兄知道了,映山道君都要去找侯镜箔的师父常毓道君了,可惜叫方南书给拦住了。
不然的话,瞧映山道君那副模样,定不会给侯镜箔好果子吃。
莫非师兄这般生气,是误会了他与崔辛夷是有私情,眼下这副场面叫他误会成了捉奸当场?
张阑清忽然想起了在内境中看到的场景,那时候师兄因为他放弃无情道统而发怒,还说他后悔收了崔辛夷这个弟子。
师父在他年幼时就羽化了,他其实算是师兄拉扯大,师兄那么懒的一个人,也会努力地适应他昼伏夜出的习惯,陪他晚上练剑。
再说,方才崔辛夷也并没有引诱他,她不过也是好心为他治了急症。
她才入门,若真做过坏事让他揪住了小辫子,他自然会如实向师兄禀告,可她没做过的事,他也不该再让他的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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