抚地拍拍她后背。但就是这轻轻的一下,让她探出手臂攀上他肩头。
“要进去吗?”隔了好久他才问。
她下颌抵住他肩膀,点点头。
“雪下大了,大概已经过了 12 点。”
两句不搭调的话让她大概猜到了接下来会是什么,主动说:“太晚了,不走了。”
他短暂愣了几秒,明白过来后将她拦腰抱出水中,她没有感觉到冷,直到皮肤贴上柔软但冰凉的床单,但他???很快覆了上来,手指缠在她胸前,似乎是在研究那交叉捆绑的蝴蝶结,他探求的眼神看向她,想寻求帮助,但明显的她没有丝毫要解围的意思,只轻声说一句你自己挑的。
自作自受,不外如是。他只好认命,低头较劲,就当是解开鞋带,但系带越解开越他的手越不受控制。
她依旧没动,只是静静观察他,就算是到了现在这样箭在弦上的时刻,他也依旧耐心温存,没有丝毫的暴躁和粗鲁。
如果说第一次肌肤相亲时是有酒精的作用且她的害怕不安与紧张大于实质的感受,那么这一次她想要全心全意的体会一次。
她探出手握住他的,牵引他轻轻扯开细带,简单轻易到他不可置信,瞳孔有片刻失焦,忽而瞧见她眼底的促狭,负气似的捏一把她圆润的胸,那片皮肤立刻红了一片。
“疼吗?”他故意问。
她咬住嘴唇,转开脸,不答。酥酥麻麻地感觉像海浪拍打沙滩,牙关快要失守的时候她垂眼一看,他埋头在轻吻那片红了的皮肤,那神情有心疼、有小心翼翼,有珍视,像初次品尝一块奶油蛋糕。
“方子聿。”她突然开口。
他不明所以,抬头看她,等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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