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生前画像为证——我与昔年画中女子容貌肖似……我该当如何——”
“更莫说这玉佩乃世间罕有之物,与霁月剑同出一宗,正是前盟主赐予月夫人之物。”
霁月剑,是了,连殷晴一介不入江湖之人都有耳闻,霁月乃前盟主上官风生前佩剑,而上官风正是被无极宗灭门。
不想却到了照月之手,谁也会觉得事有蹊跷。
这一件件“铁证”,将初出茅庐,举目无亲的少女钉死在魔教两字之上。
“可即便你是那东方焱…之女,未做之事,与你何干?名为正道,岂能不通黑白,不辩事理。”
照月十指根根收拢,殊丽眉眼满是冷意,她扬声:“众人岂是不知,可这些年无极宗大开杀戒,树敌无数,江湖之人对魔教中人可谓恨之入骨,人人得而诛之!光是魔头之女四字,足以撼动人心。”
“况且秋水剑法之痕无解,恰在对峙之时,众目睽睽之下,一向难寻踪迹的东方夜将我当众掳走,我尚未来得及撇清关系,便又被泼了一身脏水。”照月紧盯着手中霁月,夜色如水,映照怀中宝剑皎皎如月华,她指骨捏得泛白,恨恨道:“若是我武功再高些便好了。”
若是她武功再高些,便能当众杀了那魔教之徒,一来祭奠枉死无极宗之魂,二来自证清白,而非被人扼住命门,眼睁睁瞧着自己被迫与魔教中人为伍。
殷晴心头一煞,蓦地想起那月夜里萧声飒飒,风华绝艳的少年立于树影丛丛间,额上朱砂痣赤如鲜红,唇角微微扬着,乍眼看分明是一道似有若无的笑,可那一双浓黑的眼瞧着人,又淡得如视无物,仿佛谁也入不了他的眼。
这样的人,想来便不好相与,比之燕归更甚。林中一别他便不知去向,原来他也是去了武林大会。
“那我兄长呢?他一向明辩是非,若有我兄长在,他必是——”
照月顿了下,笑意淡淡:“你兄长与你大约是不同,他极恨魔教,未对我落井下石,已是端方君子之举。”
“你是见了我兄长?”殷晴听出她话中有异,还欲细问,照月却不愿多言,只道:“因事关龙脉,又逢武林大会未完,盟主派了洛欺霜与你兄长,将我从东方夜手中劫走,欲查明真相再做定论。”
“可你而今……”
殷晴见她好端端站在眼前,心里有了思量,她莫不是与自个儿一般,从洛家人手底下逃了出来,照月顺势道:“如你所想。”
“我使了叶惊渡给的迷魂散,放倒了他们。”她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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