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怕何人不乖乖听话?”
关乎蛊门,世人所知甚少,只谓御蛊杀人可怕,可夜止清楚,蛊术与太阴国巫法齐名,皆可让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夜止道:“传言最顶级的控蛊术可操控人行动,使中蛊之人逐步丧失神志,沦为傀儡之身,受人驱使而行。”
少年闻言,眉心一蹙。
见此,夜止折扇一扬,清风徐徐:“莫不是,少主心软了?”
燕归扯唇,冷冷落几字:“与你何干。”
“以阴毒狠辣闻名的蛊门,竟出了个有情人。稀奇,实在稀奇。”清风摇扇,夜止不免唏嘘一句。
燕归懒得与他多嘴,掷下生蛊,转身欲离:“关于我里阿一事,若有消息,寄雁传书于我。”
跃至栏杆之上,少年回眸,视线阴冷如蛇:“蛊门虽式微,但楼主若以假话诓骗于我,烦请掂量后果。”
夜止目送少年身影于飞阁流丹之上轻跃,转而消失不见,摇头作叹:“怎么又是个小疯子。”
回想着东方夜,夜止又叹一口气,情之一字,无人可解呐。
花辞低语道:“关于……主上可要如实告之?”
夜止放下酒杯,侧目看向花辞,一双老谋深算的狐狸眼里,霭霭流光,笑意森然:“说又何妨。”
“她也算你我半个师父吧。”夜止起身,行至窗边,江南多雨,不知何时又阴了天,起了风,下了场潇潇暮雨,烟波浩渺里,撑伞的行人两两三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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