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那档子事!”殷晴一撇嘴,觉得燕归真是厚脸皮,这怎么也能怪到她头上?分明是自己激不得——不对,她可没激他,分明是他自个儿控制不住,怪他怪他就他,与她可没半点干系,她还嫌他凑太近热得慌。
“得,怪我。”燕归笑个乐呵,他扣紧手指,殷晴越是往前躲,他手上力道越是重,不肯松一分。
要热一起热,谁怕谁?
“我快热死了…燕归,你能不能离我远些。”殷晴见他不饶人,自个儿实在热得不行,薄薄裙纱后,少年如火的躯体紧实贴合在身上,她嘴上放软:“你不热吗?”
燕归长“吁”一声,扬眉吐气,笑得恶劣,故意贴着她不放,往前一顶腰:“热啊。”
“那你离我远些。”殷晴向前挪。
“——我,不!”燕归一把扯回她。
殷晴泄气,回头眸她:“燕归,那你要怎么样才应我?”
燕归眯眼,似是忽然想到什么,从怀里一摸,手心掂着一物,似笑非笑:“猗猗,你动不动便说我欺负你,那公平起见,不如我们来打个赌,若你赢了,我百依百顺任你处置,若你输了,则你任我处置,如何?”
虽说好奇心被勾起,殷晴还是警惕问:“赌什么?”
燕归晃一晃手中那奇怪铃铛,却是怎么也不响:“赌你能不能坚持一刻钟——”
殷晴记得此物,上回见到它时,还是远在琅琊,她在那神神叨叨的小贩手中一瞥。
燕归竟然买了回来——不过它一个不会响的铃铛有何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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