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擦拭他的脸。
向曜云看着紧闭的厕所门,有些担心萧律江的状况。
柳书镜一边脱去叶棋安的外套,一边对向曜云解释道:「他是打从心底认为,酒驾的人都该去死一死。」
「有什么原因吗?」向曜云低声问。
他能从刚才的事件中感觉到萧律江对于酒后驾车的恨意。
目睹别人意图酒驾的萧律江,就像是着魔一样,即使用尽所有办法,也要让对方无法上路。
即使阻挡不了,也希望对方一个人去死。
儘管一般人都厌恶酒驾,却很少有人会怀抱如此强烈、尖锐的恨意。
除非——
「你可以问她,他愿意说的话。」柳书镜说完,停下了手上的动作,凝视了向曜云数秒,又补充道:「如果是你的话,他会说的。」
「我?」向曜云不太明白柳书镜怎么突然谈论起他。
「嗯。」柳书镜指了指放在柜子上的数包卫生纸,说道:「记得带一包卫生纸。」
此时,萧律江从浴室中走出,打断了正在谈话的两人。
萧律江缓缓抬起头,双眼微红,脸上却毫无表情,有气无力地对向曜云说:「我洗完了,换你去洗吧。」
「律江……」向曜云试图叫住萧律江,但他却毫无反应,只是拖着沉重地脚步、摇摇晃晃地进了自己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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