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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浑身颤慄,纠正他:「不,再重一点!」
他真的用力囓咬着,眼神盯着我,彷彿在惩罚我的不老实,我忍着不让自己发出任何声音。
他亲吻着、吸吮着、啃咬着,直到心满意足之后,才放下我的手,仔细端详。
「的确是吻痕没错,跟你脖子上的一模一样!」
他到底想证明什么?
接着他用酒精清洁我的手臂,有点刺激,再帮我涂上清凉的药膏,连脖子上那两个都帮我抹了。
我看着手臂上新种的草莓,鲜艷欲滴,几乎快要出血,便苦着脸说:「医生问我,身上怎么会多出这一块,我该怎么回答?」
「你就说,是我咬的。」
他笑得像猫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