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法,也曾经会对社长感到无言,也曾经感到生无可恋,但是,悲惨的是,他们已经被训练成连情绪都不想表达的机器了。
周河盘腿坐在地上,擦擦吉他,也是面无表情地说:「无药可救了。」
社长耳朵灵敏的听到周河的话,不满的说:「你说谁无药可救呢?」他中气十足地大喊完,便摸着肚子唉呦了一声。
社长艰涩的低头看着情急时刻不给力的肠胃,他很明显地感觉到,屎在滚。
周河瞥他一眼,「你干嘛?」
社长忽然拔腿往外狂奔,「我大便快炸出来了!」他像是想到甚么又折返回来,「我的周河副社长,表演就靠你即兴发挥了,社长我不行了!」一溜烟人又跑不见。
……什么?
全体老干部瞬间都起身敬礼,眾人十分有默契的齐声道,「副社,万事拜託了!」他们明白自己的能力是拿不出手的啊!
周河:……为什么你们搞得像串通好的一样?
周河接收到眾人的视线,只好默默的开始调音,想想等等的表演曲目。
何冉和后座女孩一同走了一小段路,到了吉他社要表演的小广场前,已有了不少的学生们聚集在那聊天说笑。
女孩和何冉说了一声掰掰,「好好看帅哥啊!我也要去找我的帅哥了。」她羞涩的笑。
何冉微笑,露出两个可爱的酒窝,「掰掰!」
女孩离开,而何冉跟着一群学生在广场前等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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