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湿湿腻腻的惹人厌烦,林山雪把窗户关了,忽然对身边的江绥道。
江绥仿佛没听见林山雪的话,一言不发地开着车,握住方向盘的手指微微发白,似乎并没有他表现出来的那么云淡风轻。
为了一些无关紧要的事撒谎,为一些无关紧要的事为难,好像人总是这样,热衷于让事情变得更复杂。她当然相信有蝴蝶效应这一说,但既然没有人能知道未来会发生什么,不如简单一点。
“喂,”林山雪偏头对江绥说道,“今天从科长办公室出来那两个人是医药代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