燥。
“什么?”
这么近的距离,林山雪不可能没听清,江绥疲惫地捏了捏眉心,再睁开眼睛,仿佛刚才气极的人不是他,漆黑的眸子像刚下过一场大雪,冷的可怕。
不再废话,他走至林山雪身边,拽住林山雪的手臂,强硬地把她从座位上拉起来,林山雪似乎明白了他想做什么,奋力挣扎,大声叫着我不走别拉我。江绥没有受她的影响,动作极为强硬,右手像铁钳一样紧紧束住林山雪的两只手,另一只手按住她的肩,把她推了出去。
啪的一声,空旷的走廊里回音阵阵,每一声都像拍在林山雪的脸上。
第三次,林山雪被同一个人关在门外。
第10章
第 10 章
狠狠往门上踢了一脚,痛的是无辜的脚尖,门纹丝不动,里面一点声音都没有。手背上的伤口本已结痂,现下又有透明的液体混着血液流出来,林山雪看得心烦。
要不死了算了,这个念头经常出现在她的脑海中,有时候轻,去海边吹一夜的海风,重的时候非要把自己搞个半死才罢休。无非就是期待没有被满足,被拒绝也不是头一次,人生不如意十有八九,但还是烦躁的想让一切结束,地震、海啸、龙卷风……什么都好,随便来一个,二人就算死了,变成鬼江绥也不会理她,那些容后再议,先来一场大爆炸把他们炸个痛快。
林山雪从不寻求解决的办法,解决了一个问题还有一个,没完没了,爆炸最干净,算逃避,但谁能说逃避不好?
走廊昏暗,大多医生都已离开,走出两步,消毒水的味道刺激大脑,吐出一口恶气,回头,看见门缝里的光,微弱,狭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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