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诗词来形容她的感受,只能沿用。但情绪本来就是矫情的,写诗的人矫情,用诗的人矫情,回忆最矫情。
于是把手从碗壁上移开,直视江绥,“你不关心我吃不吃饭,却要守在这儿看我吃,你也不关心我是死是活,却一定要带我回来,为什么?”
她的目光直白而□□,看得江绥头疼,伸手去包里摸烟,他不常抽,买一盒能装十天半个月,摸了空才想起上次买的烟傍晚葬身于大海,也是因为眼前这个人。
“我不关心你吃不吃饭饭,为什么还要守着你?我不关心你的死活,为什么要救你?”江绥曲着手指,不间断地敲击膝盖,把问题抛回去。
林山雪弯了弯嘴角,看着他不说话,守着她吃饭、救她的理由可以有很多种,并不一定就是他提出来的那两种可能。
江绥蹙起眉头,眼神无奈看向窗外,“就当作是一次陌生人的善意不好吗?”
脸上的笑意越来越大,眼底漫起一股隐秘的兴奋,林山雪说:“你要是换一个理由我也懒得追究,可我就是讨厌有人用善良当幌子来掩盖真实想法。”
江绥挑眉,指间的频率慢下来,似在考虑,“真要刨根问底?”
林山雪毫不犹豫地点点头。
凌晨十二点。
海鸟绕着闪烁地灯塔飞个不停,沙哑的叫声此起彼伏。林山雪趿着一双脏兮兮的帆布鞋,怀里抱着还没来得及洗的脏衣服,看着身后紧闭的大门,耳朵里回荡着江绥关门前最后一句话。
“睡衣送你了。”
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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