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了个发抖害怕的模样。
对两人灿笑挥手后,贝拉转头上了车。司徒律交代司机开车,关上车窗之前深邃的黑眸又望了两人一眼。
「那是,你爸爸?」车子驶离后,魏晴亚问。
司徒仲寧点了点,脸上的笑带着调侃。「就是之前跟你提过,开枪射到自己儿子的老爸。」
「嗯……」她秀眉微蹙。「但贝拉刚刚说他是神射手?」
「贝拉常那样说。」他耸耸肩,不以为意。要是真的是神射手,怎会射到他呢?
「会不会,你爸爸一开始就是瞄准你?」魏晴亚突然说。
司徒仲寧面露诧异,在他还没开口前,她急忙再道:「我听过一个说法,当嫌犯狭持人质时,保护人质的其中一个方法就是让人质失去当人质的价值。」
听不懂她的绕口令,司徒仲寧浓眉一拧,脸上满是问号。
「如果你受伤,对对方来说你就只是累赘也失去利用价值,就不会再狭持你了。」魏晴亚换个简洁易懂的方式道。
他一愣,想起贝拉不只一次强调司徒律枪法很准,也说过当初他那样做是有原因的,难道就如同魏晴亚说的那样?
原本愕然的脸扬起一抹轻笑,笑容中有着原来如此又带着无奈,复杂的情绪交织在脸上。
「怎么了?」见他似笑非笑,她不解地问。
他笑脸微敛,面有所思。「若是他肯亲口跟我说的话……」可能他就不会埋怨他那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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