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官没事,下官之于郎君有罪,也害了夫人和郎君。”陈典咬牙,撕扯下一片衣料包裹好伤处,道,“杜从南之所以能将夫人从府上带走,都是下官之过。昔日我下官递送消息时让端王起了疑虑,我为消除他的怀疑就将郎君生平习性全部告知,杜从南便知道了郎君藏匿钥匙之处,趁此将您带走。我当时其实有写信让郎君多加防范,可偏偏信使往返中丢了信件……”
江晚宁摇头:“这不是你之过错。”
陈典苦笑摇摇头:“这二人是我的人,他们会带夫人前往安全去处。”
江晚宁道:“那你呢?”
陈典:“下官手头有旁的事情,也是为郎君分忧。”
时间急迫,二人匆匆几句,分头离开。
高城之上,端王看着江愁予策马走进,眼中恨妒愈甚。单枪匹马的右丞相就在他的城门下,离得这般进,只要他一声令下,只需一声拉弓引弦,那扰乱了他无数个日子的梦魇就能通通结束了。远处的亲卫军亦是拉弓引弦,蓄势待地绷紧大腿,原本骠骑大将军以江愁予体弱为由,拒绝他前去拖延时间,然而被江愁予一句“将死之人,所念不多”打发了过去。
城墙上抛下数件物什,江愁予认得。
翡翠簪石皆由他所赠,他怎会不认得。
他低声:“让我见她一面罢。”
杜从南也在一边:“她可不愿见你。”
“她既不愿见我,我便求她见我。”江愁予声音淡淡的,也会让人禁不住去猜他帷帽后的面色是不是也是如此,“我此生从未对人低过一次头,让我被她踩在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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