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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凉夏现在怎么样了?”
冬温一时间不知如何作答,试探:“夫人可知道……凉夏有孕之事?”
江晚宁愕然, 而又紧张问道:“她腹中孩子没事罢?”
冬温面容戚戚, 叹气道:“凉夏一句话都没有多说, 挨板子的时候下半身见了血才知道身上有孕。郎君问她奸夫是谁她也不肯说,直至旁人说再打下去恐怕要落个残疾,今后不育了,她才交代说自己在后院里走动是夫人您的吩咐,夫人您有逃出府外的心思,郎君这才将您……不过这奸夫是谁,到现在还不知。”冬温心里有些埋怨凉夏的做法,也不知她男人给她喂了什么迷魂药了,为了维护他不惜将脏水往主子身上泼。
江晚宁苦笑。
凡是卷入她生活的人都是不幸的,凉夏为保全自身并无什么错。
她问道:“凉夏现在呢,如何了?”
“她始终不肯说出孩子父亲是谁,光凭这一点就足够让人起疑了,偏偏她又为了保命这般说您,惩罚是难免的了。只不过郎君打算怎么处置她奴婢尚不知情,只知道她被关押在柴房里……”冬温安慰地拍拍江晚宁的手,“我之后过去看看她的情况,再过来告诉夫人。”
冬温看着眼前脆弱欲折的她,如鲠在喉。
冬温多想劝告她,她们的能力在江愁予之城府、江愁予之手腕前不过是蜉蝣撼树,想劝说她就此释怀罢。但她转念想到了江愁予今夜走出房门的模样,那血块黏结发下黑洞洞的双目,像极了一头未被打死而伺机报复的阴毒的野狗。那满院子皮肉开绽的声音与呼入鼻腔的血雾,一辈子也教人忘不了,在澡堂里泡三天三夜的澡也除不尽。
冬温终究还是什么都没有说,无声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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