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将她这段日子的颓废度日看在了眼里。
不单是江晚宁每日用了什么吃了什么,冬温都得向江愁予复述一遍,光是江晚宁呆在屋里的养病期间,蒹葭白露都会轮流进屋探探情况。她白日里行事处处受到掣肘,夜间对江愁予试探口风也会让他疑窦更重。有时候凉夏进屋,常常见她埋在被褥里偷偷饮泪。
“奴婢今日回医馆复诊,又碰见杜二郎的人了……”
凉夏掀眸,小心翼翼地看了江晚宁一眼。
江晚宁眉眼寥寥,不为所动地坐在那里。
凉夏这才摒着气,将那群人交代的话和她转述一遍:“杜二郎的人说,江愁予封官加爵又逢乔迁之喜,那几日又恰好赶上他的生辰日子,一定会在新府举办宴席。他如今是不少人的眼中钉肉中刺,来的人鱼龙混杂,谁也说不清会不会有人借机行事。那一日就是夫人最好的机会……杜二郎虽没本事将二老从江愁予手中救出,却也尽力想带夫人去东郊看看……”
又怕江晚宁责备,又仓皇地补充道:“奴婢知道夫人怕连累了杜二郎,这才有意不再与他来往。只是、只是杜二郎说二老身子日渐吃不消了,不论怎样夫人都该与他们见面……二郎还说了,若夫人不肯配合也无妨的,他到时候亲自来劫人……”
江晚宁的目光终于挪过来,若有所思地落在凉夏身上。
凉夏浑身一凛,生怕被她看出端倪,只顾埋头垂泪:“奴婢、奴婢是为了夫人好……”
又忍不住地急切催促:“夫人……”
落日西颓,凉夏的眼泪与沸腾的蝉噪密不透风地将她湮没。
她只觉得闷热、心烦意乱,有种想逃离的冲动。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8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