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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从南身份特殊,她不想与他交涉过多。
于私,是因为他在世人眼中已成了个“死人”,若再牵扯进她的家私,说不准再次被江愁予寻出端倪而身陷囹圄;于公,是新法于各地推崇后颇有成效,而杜从南所做皆是损民的谋逆之事,她是受了四书五经教诲的女郎,知道什么是对什么是错,做不出偏帮杜从南的事情。
凉夏支支吾吾地应了声,齿关急得将唇瓣咬出血色。
江晚宁颦目,心口擂点鼓动:“你……”
凉夏重重往地上磕了几下,眼眶里迸出泪珠。
“奴婢不敢对夫人有所隐瞒,婢子、婢子还听到了别的消息!”
京畿东郊,有林十亩,有寒屋一舍,附近田产皆在江愁予名下。不过那处地方已经久不用,再者他于私人财产上并非是个斤斤计较的人,便也不阻碍路过旅人将其作为歇息落脚之处。然而最近他却命侍卫守着地方,不允许旁人踏入半步。有人难免好奇想一探究竟,却硬生生被满树寒鸦、蔽日秃鹫阻碍了脚步。
要知道,寒鸦与秃鹫是以食腐肉为生的。
杜从南的下属便这样觉察出异样,冒着性命之危循迹摸去,终于在屋中见到了一对卧病在床的年迈夫妻。那对夫妻嘴唇青紫、头发蓬乱,便连精神状态也是时好时坏的。杜从南的人原本把二人带走,然而掀开布衾便闻到了一阵腐肉臭味。只见数以万计的蛆虫在二人面目全非的身躯上蠕动,甚至能听见它们啃食腐肉的咔嚓声……
“哇”得一声,江晚宁抱着痰盂吐起来。
她晚膳用得少,只能吐出些苦涩的酸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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