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晚宁顾不得脚伤,立即握住她凉透的双手。
“你怎的了,脸色看起来不好,我们快折回那家医馆看看。”
“奴婢身份低贱,哪里能担得起千金的医馆。”凉夏本想说自己无碍,然而腹上一阵阵窜上的刺疼感让她坐如针毡,“奴婢当真没出什么事情,或许今早吃了冷食闹了肚子……要不夫人在这儿将奴婢放下,奴婢自个儿寻个郎中看看去。”
江晚宁抿唇吐出二字:“我不准。”
苏朔这时也被召过来了,瞥了眼捂着肚子的凉夏,恐主仆二人使诈,面无表情道:“夫人千金之躯,来回折返脚上的伤会痛的愈发厉害。属下受郎君之托是看护好夫人,而不是个区区婢子。”触及到江晚宁愠怒的面色,堪堪改了口风,“属下指个人带她去家医馆看。”
江晚宁来不及再说,凉夏便看起来心事重重地下了马车。
凉夏走后,她便又继续发怔。
午后闷热的风,能短暂地将脑海中盘踞的一切拂开。冷硬的车壁却又将这些琐事簇拥回来,带着不近人情的审判,将心口撑得微微发堵。
她攥紧膝上蜀料,发觉车帷被人掀开了。
苏朔与其余侍卫的谢罪声在后面追过来。
江愁予半个臂膀撑进狭仄的车厢,漆目冷锐,气度孤寒,偏偏衣襟处沾了策马疾驰的尘土,带着烈日炽烤的蒸蒸暑气。江晚宁看见一滴汗珠自他鬓发中滚下,顺着漆睫,滚落在地上。
她心中一刺,一声不吭地别开双目。
江愁予已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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