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森森的骨骼,空荡的眼眶,订在一起的关节。
饶是过去了那么久,她还是忘不了自己见到的。
江晚宁牙关发冷,颤抖的红唇挤不出半个字。
还是江愁予下了命令,让安白提了鸟笼一件件轮流摆在她面前。
“选。”
僵持许久,又或者是极累,她的对峙在他面前显得极其苍白。最终选定的目标是是一只夜莺,因为它身上布满浅淡不一的伤疤,双目无神,羽翼黯格外淡,她以为它那是病了或者别的什么,想着将它照顾一阵再放了也并无坏处。
而他却依然圈着她的手,带着她的手抚摸着夜莺凌乱的羽翼,眉目温和:“腓腓眼力着实不错,这亦是我最喜欢的。这只夜莺可不是什么家养的鸟儿,是我一日出去喝酒时,误闯入阁楼里的。应当是野林里的夜莺,太不服管教……初初捉了它时绝食了三日,派人灌它流食后便用身子撞击鸟笼,你瞧它身上落下的伤口……仆役清理鸟笼时逃了三四次,捉回来后我去看过它一次,它胆子倒是大,敢往我手上啄……”
他带着她的手,掀开夜莺绒绒的羽翼,只见颤抖的鸟爪上方拴着金玉制作的链条。冰冷的锁链在光下粼粼闪动,刺得她的眼眶一阵阵得发疼。
他勾指拽拽金链,莺儿发出一声愤恨的惊啼。
她亦被吓得仓皇一抖,他垂首亲亲后颈以作抚慰。
“嘘,别怕。”
“你瞧,世上最不乖的鸟儿,不也有法子管教。”
“逃一次,我便抓一次;逃两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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