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仿佛早早预料了她的回答,江愁予不曾片刻犹豫地将剑柄往前递。
“不想他死,那便杀了我,亲手杀了我。”
他将将沐浴过,墨发尾端低落水珠,隐隐凹陷轻薄白透的中衣下的躯体。江愁予手背青筋浮暴,修长指尖带着短剑、掌着她的小手一路摸至小腹上的丑陋伤疤。“从这里刺进去,你今后便解脱了。”
江晚宁面色雪白。
耳边似有惊蛰落下,劈得她耳中嗡颤。
江愁予依旧一副懒洋洋模样。
“手抖得真厉害,体温也好生高,怎么,是心虚,还是害怕?”他伸手撩撩她的腮边发丝,神情维持着卿相大家的风雅,“腓腓可曾还记得那一晚,府上遇刺的那一晚。黑衣人是他,倒费了你一番苦心搬出你二哥哥遮掩。那一夜你与他在我们卧房中幽会,可曾像我们当下这般亲密无间地抱在一起?可有像我一样百无顾忌地吻你?”
他用力捏住她的手,抚摸在褶皱的伤口。
“可还记得这一处哪里来的?”他口吻淡淡地回忆:“为了助他脱身,你还真是煞费苦心。那时你被劫持,向刺向杜从南的剑摔去……我忧心你安危,反倒……那时候你中的祝由术也是假装的,你看着我可笑至如此地步,心中必是快乐罢?”
温凉咸涩的泪珠自江晚宁眼眶坠落,被他指尖剔去,含在唇里。
“那晚你的眼泪为谁而流,那当下呢?”
“恐怕也是忧心杜从南罢。”
“郎情妾意,真真不由让人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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