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观她脸色,哪有丁点苍白难堪的样子。
她重新窝回榻上,没心没肺地往口中塞了颗葡萄。
圣上罚她禁足也好,临幸他身边的莺莺燕燕也好,只要别短缺了她宫里的吃食就行,反正她当初勾他看上的又不是他这个人,而是前呼后拥富贵泼天的日子罢了。
悠闲之余,又重新挂念起江晚宁来。
圣上眼皮子底下她不好再做些什么,也不知道她现在如何了。
白雨入船,疯狂地摧捣着破败的船身。
甲板上弥漫着一股经年许久的酸腐和鱼腥臭,和桅杆上酗酒后留下的呕物的气味混合在一起刺激着鼻腔。身着黑衣的一袭人终于摆脱了穷追不舍的侍卫,放下手中的女郎,吭哧吭哧地喘息。
江晚宁几乎是被连拖带拽地丢进船身。
她一路上挣扎不断,这帮人怕她的动静会引来府上侍卫,不得已之下只能用黑布封了她的口目、又用粗麻粗粗缚住她的四肢。这会儿才顾及到上面的吩咐,忙过来为她解开束缚。
江晚宁的视野逐渐清澄,她将周遭的环境粗粗环视一圈,又见数个五大三粗的黑衣男子俯视自己,警惕又无措地将身子往角落里缩了缩。
她被吓得哭不出来,纤细的脊背颤抖地抵在船身。
脑海中只剩下一片苍白,羸弱的苍白。
“你们、你们是谁?”
“你们……知不知道我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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