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晚宁两靥生绯,半句不肯多说。
他却桎梏她的腰身,不肯教她脱掌而去。
矮榻临桌而立,二人窸窸窣窣的动静惹得珊瑚红釉小笔山震颤。悬空的数支狼毫泼墨洒汁,在几页公务上留下缱绻泼痕。静默的书房偶尔传来江晚宁的喁喁嘤咛,她唇上蒙着潋滟水光挣扎坐起,轻轻往对方的肩胛一推。
晶莹牵扯,被他修长的指尖拭去。
他的身子被看顾得很好,小腹上的伤疤在几日前拆了线,御医称他平日里动作注意着一些,不过分剧烈运动便可。自御医这么说了之后,他有时候的确会难捱地对她动手动脚,然而却从未越雷池一步。
江晚宁分明地感受到他侵略性极强地紧贴着她,然而他的亲吻却仅仅隔靴搔痒得一般流连在她的面容。
冥冥之中他仿佛有了一些改变。
江晚宁眼睫一颤,有些仓皇地挣脱开。
“你快去忙你的罢,时候不早了,我还有好些话和凉夏嘱托呢。”
她提起裙摆,如一只胡蝶般蹁跹出了门。
二月十五日夜,星汉迢迢。
房中珠琲金翠在一剪烛花中轻轻摇曳,江晚宁从婢女的手中取了素色罗质中单、紫衣盘领大袖等物一一帮衬他穿上。
江愁予看着她替自己扶正腰上锦绶,趁机捏捏她的手指,笑:“既然凉夏返乡探亲去了,出门便让蒹葭和白露跟着你罢,两个都是知分寸的,倒不至于像冬温凉夏一样纵着你胡来。入夜后御街鱼龙混杂,今夜尤其特殊些,我安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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