匹马。”
江愁予把人领到了后院的开阔处。
杜从南环视周围,咬牙:“我要的马呢?”
“已着人去牵了,约莫要一刻钟左右。”
朔风呜呜咽咽,如猛禽长长食道里回返的哭声。
不知为何,原本和杜从南约定好在这个地方见面的下属迟迟不至,这不禁让他的额头上冒出涔涔汗意。毕竟和江愁予打交道不是件容易的事,他现在也只能假装劫持着晚宁为自己拖一拖时间。
只是委屈了她,为了陪自己做戏不小心划伤了脖颈。
黑色的皂纱下,杜从南的眼里闪过沉痛。
而距离二人一丈远的江愁予,用他柔软又温和的双目安抚着面前吓得掉泪、面颊绯红的他的小女郎,唇微微动,无声地发出“不怕”二字。他一面安抚着江晚宁,一面快速地考量改如何处置面前的人。
于刀剑上,他幼年时跟着陈渊先生学过强身益体的普通剑法,和一些江湖剑士、朝堂武将想比还差些火候。
他大概也能看出面前的人刻意地在拖延时间,假意道:“你虽养了一群忠心的下属,免不了里面混进去几条漏网之鱼。我府上已捉到了其中一人,他尚未来得及服用毒药,已经被拉下去严刑拷打了,用不了多久便能套出你的身份。”
江愁予虽看不清他的表情,却能对方的肢体动作中察觉出他已乱了手脚。
“屋子里并无任何打斗的痕迹,或许你是趁腓腓不注意劫持的她,又或许,你和腓腓还有凉夏都认识。”江愁予看着他,“你的手下一身夜行衣,面上仅有一层皂纱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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