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我酬谢?”
“你别、别这样。”江晚宁绷直的右脚点在地面,美目一乜,见屋子里的婢女无不是用好整以暇的目光揶揄着自己,不禁双靥生绯,用手推推他。“你今儿个已经错过一个早朝了,若不早些赶去官署,没准圣上要派人过来逮你。”
她看似推脱,手上力道却是缠缠绵绵,颇带些欲拒还迎的意味。
放在以前,江愁予断不会有这样的待遇。
多半他会被她态度强硬地推开,冷冷清清的脸蛋上不会有半分波澜;或者像是放弃抵抗般地坐卧在他的膝上,言行举止之间尽是不耐烦。如今却肯安生被他抱着,指尖在他的腰带上勾勾、在玉佩上缠缠,即便对他从前的所作所为含有芥蒂,然而面对他时却有种别别扭扭的依赖感。
世人誉他君子,江愁予却在这一瞬暗骂自己的卑劣。
只因在某一个瞬间,一丝龌龊的庆幸从他心口转瞬即逝。他无比地庆幸苏朔背着自己做了这件事,甚至产生了一种找回沙婆婆,让沙婆婆继续给她施以幻术的冲动。好在他是个坚定的无神论者,认为沙婆婆所做之事实在悖于常论,很快地打消了自己的冲动。
江愁予正打算俯身亲亲她,却听她发出一声叹息:“成日拘在府上,实在毫无意趣。”
江愁予温热的气息拂在她的发顶,不以为意地:“若觉得呆在府上嫌闷了,我让安白去请外边的说书先生、皮影戏班子……腓腓若嫌这些过分吵闹,让白露教你玩儿叶子戏也使得。”
江晚宁声音闷闷的:“我不喜欢这些。”
“之前的时候,不是最爱看皮影戏的?”
江愁予讶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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