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早该知道了。
他不知她心中的想法,问:“又魇着了?”
江晚宁低垂睫目:“寻常的梦魇罢了。”
见她不愿再多说,江愁予便不强迫她去回想梦见之物。那个来自江晚宁软软绵绵的怀抱将他空荡的怀抱填充得心满意足,他心情颇好地亲亲她别开的冷脸:“我给腓腓备了一礼,腓腓何妨猜猜是何物?”
江晚宁半支身子,要下床去:“猜不着。”
江愁予跟着起来,动作自然地躬身为她着上绫袜、翘头履。
见她别别扭扭地拧着脸蛋,江愁予剔出一指刮了刮:“关于你娘亲的。”
江晚宁“唰”一下抬眼,双目莹莹亮。
“腓腓应当知晓的,我为你爹爹撰写的那本人物传记上有提及过腓腓的娘亲。你娘亲虽是商户家的女儿,在音律上却颇有天赋,她甚至化名为京畿许多的歌伎谱过曲子。只不过楚国公的原因,那些曲谱随着你爹爹娘亲的一道隐没了。”江愁予勾唇,“不过我打听到一名宫廷乐师收藏了一本,已经从她手中取来。”
“来而不往非礼也,腓腓是个好孩子,应当认识这个道理。”他一顿,神情莫名晦暗,“只不过我投腓腓以琼浆,腓腓以何物报我?”
他暗指性极强的视线,几乎让江晚宁无所遁形。
细细想来,他好像有将近一月的时日里不曾碰过她了。江晚宁偶有感受到他澎湃的想念紧贴她的腹部,而每每江晚宁以为他会强迫自己时,他一直都没有跨出那层限度。
江晚宁咬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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