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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愁予又讲了不少苏州的闲谈佚事,最后看向她:“若有一日,腓腓可想去苏州逛逛?”
江晚宁没说好,也没说不好。
她看着江愁予,试探道:“可以吗?”
闷闷的笑声自他的胸腔里震颤,江愁予仿佛被她模样逗乐:“可以,腓腓说的话怎么能不可以。怕只怕我当下事务略重,等来日我空闲下来了再带着腓腓去那边逛逛如何?”
不是的,我其实是想马上过去,一个人。
但这句话掖在江晚宁的肚子里,没说出。
她知道面前的郎君是个怎么样的疯子。
现如今阖府上下侍女小厮不多,多的是里一层外一层的侍卫。江晚宁知道他不仅在防备着自己逃跑,那些重重包围的守卫更是为了防止有人入府伤害她、劫走她。江晚宁想出府上街都是件难事,又如何顺利走出府邸?倘若她执意现在去苏州,想必他会立马放下手中事务一道同去的。
江晚宁只能低垂脑袋,轻轻一点头。
他以为是惹她不高兴了,控住她的腰身将她封在怀中:“我会尽早赶完手里头的事,陪你往那边走一趟的。这两日且先将就将就罢,陪你看雪如何?腓腓不是最爱看雪了?”
“——嗯?”
他贴着她敏感的耳垂,拖长的语调、湿漉的言语,无不是惹得她细腻的肌肤冒出层层的小疙瘩。
“知道了、知道了。”
江晚宁轻推他,却被身畔郎君往怀中带了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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