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白一怔,踅身看去,见江愁予换了身闲居的衣裳出来。
他看了安白一眼,道:“多嘴。”
安白面含忧虑地看他一眼,无奈退下。
秋千架上,江晚宁半仰着头有些出神地遥望着包裹着冰莹的飞檐翘角。鬓边的家养海棠在袭人寒气中半垂不垂,一如她纤浓的睫目,将苍白得她衬托得鲜妍。
江愁予立在她面前,一手握着秋千上悬系的绳索,另一手忍不住抚了抚她的唇瓣。
“敢问花好汝颜好?”
他笑而自答道:“花好,汝更窈窕。”
这段日子他一直有在哄她开心,只不过江晚宁从不理会就是了。其实江晚宁能察觉到他搁在她唇上的指尖因为虚弱而微微发抖,也知道每每她夜里魇住后,他比自己更早醒来。她知道他彻夜不眠地照顾她,白日里不仅忙着公务,还会翻阅各种古籍来诊治她的失眠、梦魇和呕吐。凭心而论,江晚宁隐隐能察觉到他活得比自己还要辛苦一点。
古人常以“十围之腰,弱于绵柳”来自洽辛苦。这句话放在他身上,不外乎是。
江晚宁从不过问,也从不主动提及,仿佛这样便能耗空他的热忱、空减他的思慕。
然而现实好像不似她想的这般。
他轻轻环握她的手,无比珍重地放置在唇边亲吻了一下,道:“外边天气冷,要不你先进去罢?”
江晚宁走后,江愁予默立于秋千边许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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