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跟着。
过了一会儿狱吏带她走到一件封死的房门外,道:“夫人,就是这里了。”
江晚宁憋住眼中泪花,轻轻点点头。
她走进房间,细细地打量着屋中陈列。
江愁予此人虽少廉寡耻,好在答应了她的事情都有在如约照做。牢房的构造、材料甚至是脚下铺就的砖石都和皇宫里的一致,唯一看上去不同的就是略显狭窄的门窗。青黑色的小窗以纸糊住,筛下零星半点的光。
江晚宁目光转动,看到桌边坐着的人后,不由得一怔。
江新月朝她推去一张圆凳,“坐、坐。”
“怎么——”江晚宁呆住,“怎是二妹妹?”
“是我托了那人把大姐姐带到这里的。”
金墉城里的狱吏从不受贿,即便有,那也是需要大价钱的。府邸上大到田产小到泥地的一只蚱蜢都被缴上充公了,二妹妹哪里弄来的钱财?
不过江晚宁已顾不上这些事了。她坐上江新月推来的圆凳上,鼻尖泛酸地问道:“二妹妹在这里如何了,你可有受过委屈?……是我太无用了,现在才过来探望你。”
“别哭别哭,我好得很。我打听到大姐姐今日过来看望夏姨娘,便自作主张地托人把大姐姐给带过来了。我已听说了你的处境,知道你被那人……哎,我今日和大姐姐见面,就是想过来和你说一声放心,咱们府上约莫不会出什么事情了……”江新月看着江晚宁脸色的变化,轻“咦”一声,“王爷对端王的处置,他已告诉大姐姐了?”
江晚宁颔首:“二妹妹是怎么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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