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腓腓,我……”
世间人人皆以语言来沟通,即便是不认道理的生禽猛兽,它们会通过各类不一的声音来交换讯息。然而江愁予却在这一瞬里觉得语言是何等得苍白而无力,他应当用何种话术来感激她对他的好?
“别哭、别哭。”他试图将她捧高,便自甘下贱地道,“我是夏筝被江鹤强迫的奸|生|子,我的腓腓却不一样……腓腓是我珍宝,是你爹爹娘亲在世上最期待的珍宝,是所有人都翘首企足的孩子……”
帐上悬着数只亮银色铃铎,轻轻晃动之下流熠着他千千万万个皓影。
江晚宁恍觉得被他吞没。
她轻轻抽泣:“你、你……”
“旁人会欺骗你,我不会。”
在她的眼泪面前,他的言语是显得何等乏力。江愁予牵过她柔软无力的柔荑,按压在因她而鼓噪嗡响的胸膛上。
江晚宁挣脱不开,只得偏头避开他沉甸甸的视线。
她不会相信从他嘴里吐出的任何一句话。明明是他让她的世界从鲜花烂漫变得寸土不生的,明明是他授意夏姨娘对她说那些话的。与此同时江晚宁也清楚,若非是他的授意,她可能就被夏姨娘稀里糊涂地骗去一辈子。一时之间,她不知道是该怨恨他,还是感激他。
她最近一段日子实在太累了。
她亲生父母的事情,是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她不愿意去回想昔日夏姨娘对她的种种疼爱,不愿意去想江愁予与她温馨的过往,更不愿意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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