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愁予淡掀眸子:“何种模样?”
“感觉怪怪的。”宁王扫过他腰上叮当作响的平安锁,忽而产生了一种微妙的情绪。
干练的装束、割裂的右眉、一言一行间的诡异姿态昭然揭示着江愁予身上发生的改变。这一系列的改变出现在他的身上,比宣纸上的墨点、白衣上的污渍来得更为刻意扎眼。宁王胸口扑通扑通地狂跳几下,道:“你、你不会是在仿杜从南罢?”
江愁予轻轻蹙眉:“有何不可?”
在他潜意识的想法里,江晚宁喜爱的并非是杜从南这个人,而是杜从南身上所赋有的言行品格罢了。他此生从未为自己活过,从前在苏州时,时人称赞他有如美玉温润,他便装了二十年的文雅温润;现如今他得知江晚宁喜爱杜从南这一款的鲜衣怒马少年郎,他便仿学了那人身上的特征,以为这样便能央得江晚宁的喜爱了。
宁王看着他理所应当的模样,哑然。
他顿了顿,不再过问他的私事。
“端王同端王同党,你觉得该如何处置?”
江愁予道:“当如何处置,便如何处置。”
血脉亲情在他眼里,不过过眼烟云罢了。
“杜氏与楚氏世家世代竭诚拥裁着皇帝,楚国公与杜太师又是我朝两代肱骨。这等人残存的势力有如树木根干盘结,无时不刻牵掣我之言行。去疾,我暂且还不能动他们,不若暂且将他们押在金墉城,等父皇醒后再发落罢。”
宁王心慈且不善断,江愁予怎会不知。
“王爷应明白,留着这帮人的性命愈久,便愈有机会给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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