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紧紧黏连的视线。
一连好几个晚上都这样了。
冬温愣愣地站在侧屋值夜, 心惊胆战地听着屋子里的动静。
不断挣扎的指尖深深嵌入柔滑的绸缎, 如狸奴的利爪般将被褥撕扯出凌乱的痕迹、刺耳的声响。自从那人半夜潜入姑娘的房间后, 姑娘时而便会梦魇, 但碍于睡得沉而醒不来。
冬温听着今夜的响声, 恐怕今夜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