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隐晦地告知三哥哥,让三哥哥小心身边的人,他得了消息后姑且这番模样。倘若二人当真撕破了脸面,他不知会以何种疯态毁掉了她。
江晚宁任他握着手,道:“忙。”
他追问:“忙什么?”
“我的婚期近了,待在屋里练绣活儿。”
江愁予“哦”了一声,长睫轻轻地扇动。
过了好半晌,他又像是乞怜一般地低声诉道:“我这段日子都一直病着……时好时坏的,浑身上下没什么力气……夜间还会偏头疼,即便卧着你做的安神枕也难入梦,偶尔会从梦中惊魇。安白都说你不常来了,妹妹什么时候来看看我?”
他身子不好,多半时候会无病呻|吟。
从前江晚宁怜惜他身子孱弱,每一回都会温声细语地哄他。过往种种如一面照妖镜一般显出面前郎君的惺惺作态。
江晚宁抑住翻江倒海的烦躁,随口搪塞了过去。
“等改日罢。”
——
江晚宁对江愁予的搪塞,不过是为了摆脱他纠缠的缓兵之计罢了。事实上,在她回到瑶光院之后便将自己说的话抛之脑后了。
她如往常一般待在房间里绣嫁衣,有时候被夏姨娘带出去和杜家二郎接触。杜二郎是个羞涩易腼腆的郎君,他温和有度的举止渐渐地消除了江晚宁对男女之事的恐惧。
她腰上江愁予赠予的玉佩被换下了,系上了心仪郎君所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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