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及盖,就这么昏沉沉地昏厥了过去。
隔天,凉夏见怎么叫她都叫不起来。
手一摸,竟然是发热了。
江晚宁睡了一天一夜,模糊的意识才有点儿回笼。
她塌着柔软的双肩,被凉夏一勺一勺地喂药。凉夏眼见着她的病一日日地转好了,便一边喂着药,一边显得松快地和身边整理床褥的婢女闲聊。
“怪哉怪哉。”
“凉夏姐姐怪些什么?”
“我眼瞅着这个夏天是有些邪祟的。明明这个节气是最不容易得病的时候,怎么咱们姑娘这儿病了一个,瑕玉轩又病了一个?”
婢女吃惊:“四郎君也病啦——”
“卧床好几日了,听说比咱姑娘还严重。”
“他生病也是常事……咱们姑娘生病不会是因为他带的罢?”
“别瞎说!”凉夏斥道。
凉夏知道姑娘最维护那位郎君,要是听到了旁人这么诽谤郎君,可不得跳起来给那人一顿暴打么。可凉夏眼瞅着姑娘软塌塌地滑到了被褥里,从始至终地闭着眼睛,没给那位四公子说一句好话。
想来是高寒厉害,让姑娘都没精神气了。
凉夏拾掇拾掇药碗,不在意地出去了。
到第三日的时候,江晚宁依旧躺在被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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