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从南瞳孔触缩,攥着马辔的骨指泛白。
不远处的江晚宁因为醉酒后腿软站不住脚儿,颇有些黏人地拽住身边郎君的衣袖。迎着晚风的额边碎发撩人晃动,勾得那名男子抬起手将她的发丝压下。
杜从南一眨不眨地凝望着。
兄妹之间亲昵是无妨的,对于杜从南这个未婚夫来说是可以接受的。只是戳痛他眼眸的岂是这对兄妹的打打闹闹,而是郎君一袭刺眼的雪衣,以及前不久他才从摊贩那儿见过的独属于郎君独一无二的风骨。
——
江晚宁被拉去了瑕玉轩,满脸的不高兴。
“四哥哥不和我一道夜游,和她一起去。”江晚宁在来的路上打听到了事情的原委。
江晚宁扶着书房的门槛,像是要给自己搏得两分面子似的不肯进来了。她顾不得染了丹寇的指甲,泄愤似的抠着门缝:“我体恤四哥哥大病初愈不让四哥哥出门,四哥哥转眼就接受了别的妹妹的邀约了。”
江愁予已步入书房,拿起案几上的密函。
今儿个是蒲昌节,宫中庆祝得热闹。圣上允后妃与大臣们一道参加射柳、锤丸,哪知有刺客混入宫中刺杀圣上,若非是宁王舍身替圣上接下了疾飞而来的利箭,恐怕圣上这副老骨头便要撑不过去了。
这端王也是个沉不住气的,装了好些年的深明大义,如今见到自个儿兄弟露出几分山水便沉不住气了,便想着趁着人多嘴杂的时候对宁王下手。哪知刺客手里的□□早已被做了手脚,原本指着宁王的准头朝着圣上射去。宁王接下这一箭后反而成了御主有功,只怕端王是要悔恨地呕血。
江愁予阅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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