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的,原本的小痛小病在翌日转而成了高热。
江晚宁坐在榻边,拿着冰帕子给江愁予捂脸。
安白在旁边鞍前马后地换水、拧帕子的时候,总能察觉到姑娘狐疑的目光时不时地从他身上扫过。她是在担心他怠慢了郎君,没伺候好郎君。
安白既欣慰又害怕。
郎君多年来郁郁寡欢,如今有个人在他身边细致地照顾着多好。他想到这里便有些害怕了,他大抵是能猜出郎君大半夜地浴冷水的缘故的,他有些害怕日后东窗事发了,倘若姑娘要和他翻脸了可怎么办。
“安白,你再去和凉夏说一声,我之后的几天应该都抽不开身了。”江晚宁擦拭着江愁予额上的冷汗,“我也不着急,反正四哥哥的病总能好的。”
安白心坎拔凉,跟蓄了冰水一般。
郎君的病总能好的。
等郎君病好了,姑娘便要跟着那个姓杜的出去了。
——
江愁予一病便病到了蒲昌节那日。
江晚宁跑过来给他喂最后一剂药。
“四哥哥身子羸弱,即便是入了夏也要好好地注意身子。安白你在榻上多放一床褥子,最好放在够得到的地方,四哥哥夜里若是被冻醒了方便盖上。”江晚宁看了眼安白,“你帮我时时地看着他,别让他喝凉水别让他吃冰饮,若是他执意要喝你来告诉我。”
江晚宁瞪了眼病中郎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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