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及了,等明儿个我让安白在院子里放一盏,四哥哥不许对着许愿了,今儿个我已经替四哥哥许过了。”
她的愿望,是要四哥哥永远好好的。
——
三日后,江羡之邀江愁予小宴。
“我今儿个才从晚宁那儿知道三日前是你生辰。及冠之礼按理说是要大办的。”江羡之紧紧皱着眉,似乎对此事有些顾忌,“是我这个做兄长的不周到了。四郎应当未有表字罢。不如我赐你——”
江愁予起身,对他深作一揖。
“多谢兄长,不过去疾已有表字了。”
“去疾去疾。”江羡之喃喃数声,不禁拊掌大叹,“想不到四郎先生已为四郎取过表字了,倒是显得我唐突了。四郎乃是多病之身,想来是格外受先生疼爱,才赐了这么个寓意极好的字。”
江愁予亦跟着笑。
“是。她向来疼我爱我。”
江羡之又细问他枢密院中事项,他一一作答。
江羡之又说起江二郎宴会上的岔子。
“……你说怎会出这样的乱子,想不到我疼了数年的妹妹竟另有其人。虽然昨儿个国公爷表了态,晚宁依旧是府里大小姐,新月是府里的二小姐。然而新月在外过惯了苦日子,怎么能不叫我多偏爱她些。”江羡之道,“晚宁与我们实非血缘兄妹,我晓得你与她关系好,终究是避讳些。”
江愁予笑了笑,并未作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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