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段日子她一直在找机会接触江愁予,却始终找不到机会。她原本是想借着江晚宁再和他接触,哪里省得江晚宁和他不亲。她打听到他就职于书令史,常常受人打压,她过去帮他出头也不见他多看自己一眼。
他是这样一个让她又气又爱的郎君。
她等了又等,终于等来了一个机会。
前不久枢密院的亲信过来告诉她,江愁予在闲暇时逢人就打听消息。她便顺藤摸瓜地查清了事情,得知他在找遗留在外的妹妹时,她便主动担下了此事,费了不少人力财力物力找到了江新月。
如此他便能瞧见她的体贴了罢。
昭怀同情般地看了一眼江晚宁,施施然地离开了。
——
筵席一角,江晚宁自然没落下那些声音。
她脸色淡淡的,像没听到那些人的话般。
下人端了樱桃酪,她甚至笑晏晏地和人道谢。
王瑜是个会暖场的,嘻嘻哈哈地将先前僵冷的气氛破开了。然而这件事怎会这般轻松地跨过去,都在大家的喉咙上梗着呢,在场的人不过是卖给二郎君一个薄面罢了。
众人吃尽了酒,为江二郎奉寿礼。
待轮到了江晚宁,江晚宁拿着自己抄录的佛经奉了上去。
大抵是受了生母影响,江二郎确也偏信这类玩意儿,放在以往必然是赞不绝口的,今儿个不过让小厮接过,掷在了旁人赠的金银玉器堆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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