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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河似一页薄薄的信笺,任由郎君的白袖在上誊写令人心碎的过往。冷玉色的晚风吹拂层层水面,那些便成了安白被冻得龇牙咧嘴的哀哀声。
安白在后面追上他,劝得苦口婆心:“即便郎君要找姑娘说话,这么晚了也不太合适吧。不若等姑娘明儿个来,反正姑娘明日会来找郎君的。”
江愁予未曾理他,拖着湿漉漉的衣袖继续走。不远处的树里跳下一个隐卫,亲自领着郎君朝着江晚宁的住处走去。
于是江愁予敲开了她的窗,正如那一日她敲开他的窗一般。
江晚宁就坐在窗边,熬着她的小绣活儿。她这样活泼的性子,若是冬温凉夏在她身边,几个女孩儿叽叽咕咕地呆在一块儿,总是会分散了她的注意力。于是江晚宁每一回练绣活儿的时候,两个都会识趣的离开。
江晚宁外边儿的敲击声,以为是哪只顽皮的野猫在窗台上蹦跳。她被手边密密麻麻的针脚缠得心烦,便怒气冲冲地推开了窗户。
没想到是她的四哥哥。
江晚宁怔怔地:“四哥哥怎么会在这儿?”
作者有话说:
请两天假,周六会补上的啦
第10章
带些潮意的晚风拂开了她的怔忡之色。
江晚宁眼中的惊喜慢慢地褪去,舌颇为迟疑地抵住牙关,似乎是想和面前的兄长说些什么。
她逐渐长成了大姑娘,知道男女之间应该要讲究忌讳。她八九岁时还会在三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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