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羡之想到朝廷之上的龙争虎斗,不由得拊掌而叹,“你说的也不无道理,只是当今这世道……”
“其中心酸,哪能一语道清。”
他抬目,见江愁予的眼中压着涩然,心中闪过惊喜,朗声问道:“四郎莫不是有意为官入仕,却摸不到门路?若四郎有这种心思,不若坦诚告诉,兄长虽不成气候,为你铺条捷路却不难。”
“……愁予哪能担得兄长厚爱。”
江羡之摇摇头:“我亦有私心。”
他厌烦官场上的明争暗斗,成年后的大多数去处便是京畿的赌场酒楼。他是个好玩乐的人,背后总要有权势傍身。为四郎引荐对他来说不过是一句话的事情,若四郎日后真能有所作为,他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日子便更有盼头了。
江羡之长吁道:“圣上风疾之症日愈恶化,四方名医皆束手无策。然而膝下子嗣绵薄,依四郎看,日后哪一位皇子能担大统?”
他是个愁绪颇多的公子,在此事上显得踌躇迟疑,缓缓道:“太子性情惰怠,贪图美色,群臣对他已颇为微词,怕是稳不住跟脚。倒是端王功勋济济,屡次击退敌寇,乃民心所归。”
民心所归,则大事可成。哪怕是树下的黄发小儿都懂得这个道理,太子赵瓒却一日日地耽于东宫美人,将臣子的一腔忠心消耗干净。
江羡之又道:“四郎怎闭口不谈宁王?”
江愁予低哂一声:“宁王常犯错。”
“四郎有所不知。”提起宁王,江羡之唏嘘道,“宁王前不久还是昏聩,呈递奏折时常常被人大夫们指责有许多纰漏。然而他最近似乎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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