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梨花淡白柳深青,柳絮飞时花满城。
飘飘柳絮似雪色骤倾,落于白衣公子眉宇之间。墨发高束,以一根光滑白玉簪所缚。衣饰虽落拓,却不自藻饰,人以为龙章凤姿,天质自然。
江羡之怔怔望着,轻声呢喃:“真像啊。”
崔密和他靠的近,下意识问道:“像谁?”
他在三郎君身边伺候多年,郎君认识的人他必然也是认识的。此番崔密将脑海中的人影翻来覆去好几遍,觉得容貌与四公子相似的,找不出一个;容色在他之上的,更不必说。
“国公爷,像不像?”江羡之与国公爷父子之间情分淡薄,私下里便以爵位称他。
崔密张了张嘴,没吭声。他觉得不像。
江羡之只说:“你什么都不知道。”
江羡之的母亲有一双丹青妙手,年少爱慕国公爷时,曾为他描摹了不少画作。江羡之前几年整理物件时看到过,年轻的国公爷亦是这般美风仪、好姿容。
自从夏姨娘入府后,国公爷就像换了个人似的。他被酒色掏空了身体,江羡之的母亲对他大失所望,从此再不动笔,终日潜心礼佛。
年轻公子倚风而来,从画中走到近前。
江愁予长身微弯,即便是叉手作揖,也是一副孤瘦雪霜之姿。他道:“见过三兄长。”
江羡之急忙抬手,示意他不必多礼。
“四郎无需与我这般客气。”江羡之有些为难地叹了一声,“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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