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董打的。”金唐语气一如既往淡定。
方星泉眉心蹙起,“涂药了吗?”
金唐摇头,“那个药油我涂过一次,会变成猪刚鬣,索性等它自愈。”
听金唐还能开玩笑,方星泉内心松快了些,拜托护工帮忙买药,席亭舟工作繁忙,到底不可能时时刻刻陪着方星泉,普通员工家中有人生病,尚且做不到每日陪护,何况集团董事长。
“他干嘛打你?你也不躲。”方星泉把洗好的葡萄递到他手里,“甜的。”
金唐来者不拒尝了颗,“甜!”
“不晓得他得到哪位高人指点,知晓惹上了你席叔叔,想当孙子求饶被拒了,四处求爷爷告奶奶寻门路。”嘴里的葡萄颗挺大颗,牵扯到金唐脸上的伤,疼得他龇牙咧嘴。
缓了会儿,金唐继续道:“金董没想到灯下黑,查到我去过你们家,骂了我一顿,说我白眼狼眼瞧着家里出事,明明有门路却装聋作哑。”
金唐瞟到桌上有瓜子,也不和方星泉客气,抓了把往人面前递,“聊八卦得嗑瓜子。”
方星泉哑然失笑,拒绝他的好意,“我嗓子没好全,昨天还是公鸭嗓。”
“不是母鸡嗓就行。”金唐收回手,顺势学了声母鸡叫,乐得方星泉合不拢嘴。
“咳咳咳……你……你别逗我笑……”方星泉赶紧拿过床头柜上的水杯,经过温水浸润的喉咙逐渐停歇咳嗽。
金唐切身感受到方星泉现下是个病人,话锋一转回到正题上,“金董命令我出面力挽狂澜,向你们求求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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