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华天听了果然不再追究,眼神逐渐淫邪。
另一边,席亭舟抽空问贺酒,“骆氏董事长怎么没来?”
贺酒刚喝下半杯酒,随口回答:“你两耳不闻窗外事不大清楚,骆董摔断腿住院了。”
“什么时候的事?”席亭舟问。
贺酒回想片刻,“估摸一周前吧,说起来他们家也是倒霉,他儿子最近落水烧成肺炎,差点没救回来,骆夫人天天坐病床前哭哭啼啼,这不,二房趁势可劲儿蹦跶呢。”
席亭舟默了默开口:“帮我调查一下骆家。”
“嗯?”贺酒举杯的手顿住,“他家得罪你了?”
席亭舟眸色晦暗,轻轻颔首,“嗯。”
贺酒眉梢微挑,一脸看好戏的模样,“行啊,那个骆华天满身漏洞,出了名的好色之徒。”
“既然他家得罪了你,你干嘛上赶着给人送钱?不像你啊。”
席亭舟慢条斯理擦了擦修长瓷白的手指,“不急。”
他的声音毫无波澜,贺酒却仿佛一口寒气吹到自己脖子上,一个激灵抖了抖身体,“幸好我打小就知道得罪谁都不能得罪你,跟演恐怖片似的。”
席亭舟斜睨他,霜雪般的嗓音道:“你不是喜欢枫山那栋别墅吗,送你了。”
“唔!”贺酒眼睛瞪得溜圆,“你你你,你说真的?我和你要了那么多次你都不答应,怎么想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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